皇后这才恍然大浯,面对着皇帝冷峻的目光,漠然而看不出一丝应有的qg意。她顿时也慌了手脚,跌坐在软榻之上,“我根本不可能做这种事!”
“你唆使何远在暗中活动,朕一向就容忍了你,当作看不到,可没曾想你越来越大胆!军中将领蹊跷死去,跟你脱不了gān系;你在后宫弄出一堆事端,bi得贤妃她们无处容身,外戚命妇都不得安宁;现在居然连朕也惦念上了----你真要行武后之事吗?”
皇帝低低说完。激越的声音震dàng着满室,皇后木然听着,眼前只见那烛火被气流震得颤抖。
“那歌谣虽然荒诞。却是空xué来风,未必无因。”
“我说过了。那不是我做地!”
皇帝叹了口气。也没反驳她,“是不是你。也只有你心中最清楚。”
他随即侧过脸,再也不愿看她,“你先回去,朕想单独静一静。”岁……?”
宝锦的唤声将他从回忆中惊醒,皇帝看了看眼前晶莹剔透的玉颜,心中怅然,却露出一丝欢畅笑容道:“你看着没什么大碍,医正倒真能妙手回chun。”
宝锦闻言笑容一滞,想起了那惊险万分地“药”,只觉得心中一阵后怕,皇帝见她表qg异样,问道:“怎么了?”
宝锦福了一福,郑重道:“万岁千万不要再请医正大人来给我诊脉了,人言可畏----况且医正大人忙得分身乏术,不免在药材上给人钻了空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