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佼心中一凉:糟糕,他好像听到什么了不得的事了!
严怀朗虽面上郁郁,却还是照旧将月佼抱回了楼上寝房,细心地将她裹进被中。
月佼惴惴地看着他一言不发地出去,不一会儿又默默抱了另一床被回来,就知大事不好。
自他成为“任劳任怨的暖床人”以来,两人一直都是盖一张被子,这还是头回出现“分被而眠”的情况——
形势有些凶险啊!
严怀朗才沉默地裹了被子背过身去,见势不妙的月佼立刻机灵地去扯他的被角,却被他反手按住了。
“睡觉就睡觉,不要动手动脚。”严怀朗头也不回地哼了一声,道不尽的委屈幽怨。
月佼笑着拿指尖碰碰他的手,盯着他那忧郁的后脑勺软声讨好,“我冷。”
严怀朗翻着骄矜的白眼,对身后那小姑娘的靠近岿然不动,“那我把这张被子也给你,我再下去拿。”
嘴上这么说,侧躺的姿势却纹丝不动。
月佼想,若她真敢应下这法子,她的心上人大约会当场怄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