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旁的卫翀瞪大眼比手画脚,却当真嘴紧如蚌,没有发出半点声响。
月佼茫然极了:“胁迫我做什么?”
奇怪的中原人,怎么都喜欢说话说半截呢?她听不明白呀。
“阿泓对不住我忍不了了我跟她没关系她是严小二的人!”卫翀一口气不带喘地说完了整句。
月佼傻眼:什么叫“她是严小二的人”?
尴尬了片刻后,司沁泓讪讪瞥了卫翀一眼,“那你偷偷摸摸调府中的侍卫出来搞什么鬼?”
“我可以说话了?”卫翀翻了个白眼,才没好气地低声道,“那是严小二给别人下的一个套,你别声张,也别问,懂?”
司沁泓非常尴尬地缩了缩脖子,点点头,先前的气势荡然无存。
将事情解释清楚后,司沁泓再三向月佼致歉。
不过月佼本就心大,倒也不计较她误会自己是在卫翀胁迫下养的外室,反而疑惑道:“卫将军为何这么怕你呢?因为你是他的长辈吗?”
“我、我……”出了个大糗的司沁泓蓦地哽住。
卫翀白眼连天地替她解释道:“她生气时就是我的长辈,不生气时就是我的妻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