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别放在心上,也不是什么仇怨,”纪向真忽然想起一事,便话锋一转,“对了,严大人替你办的那个身份户籍,是邺城的是吗?”
“嗯,”月佼不解地点点头,“怎么了?”
纪向真郑重地叮嘱道:“那你一定要将那户籍上的身份背景记熟了,到应考时,无论谁问你身份来历的话,你都要说你是邺城人,明白吗?”
“不能老实说……我是红云谷的人吗?”月佼有些为难。
她还是不太喜欢骗人。
“严大人要避嫌,关于点招的事他不方便对咱们说什么,可咱们自己得有数,不能给他惹麻烦。懂?”
其实月佼听得云里雾里,似懂非懂,但“不能给严怀朗惹麻烦”这件事她认同的。
于是她忙不迭请教道:“除了不能说我是红云谷的人,还有旁的事需要注意吗?”
纪向真想了想,“哦,对了,你总是直呼他的姓名,这样会让旁人有所揣测。”
而他自己在严怀朗跟前听训一年多,京中是有人知道的,他这几日也在愁怎么摘出这事来。
“揣测什么?”月佼茫然。
纪向真“啧”了一声,恨铁不成钢道:“当然是揣测严大人徇私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