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伟他们几个先前确实那么想过。虽那想法只是稍纵即逝,但真动过类似念头。
被她说破后,几位个少年人羞惭又惊慌地低下了头,双手绞在身后不敢吭声。
贺渊望着她周身似有火焰高张的背影,抿了抿唇,忽然很羡慕岁行舟。
很羡慕岁行舟能被人这样护着。
岁行舟虽是文官,小时也曾稍稍习过点家传武艺。不过他根骨资质比不上妹妹岁行云,所以还是读书为主,只习几套强身健体的拳脚身法而已。
但也多亏他有那点微薄底子,才在歹人挥刀相向时及时避开致命要害,只是背上挨了一刀。
这刀说深不深,说浅不浅,没伤着筋骨,但血流了不少,被赵荞的人救下后,没多会儿就撑不住昏过去了。
好在内卫的人为他处理及时得当,送到这里安置下来后,又找了大夫来替他诊脉抓药。
一个多时辰后,他总算缓过了那口气,满脸惨白地悠悠转醒。喂了药后又歇了片刻,气息脉搏虽弱些,但明显稳了不少。
见他确实性命无碍,人也清醒了,赵荞的脸色才稍缓了些。
闯祸的几位少年武卒老老实实站在床榻前向他行了大礼,诚恳致歉并说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