通常她突然这么亲昵示好,那就意味着心怀鬼胎。
贺渊脑中警铃大作,略略偏头避开她故意往自己耳畔吹气的动作:“所以呢?”
“我有个大胆的提议。”赵荞轻咬笑唇,满脸期待地望着他。
贺渊斜眼睨过去:“多大胆?”
“你若还我一张‘嘤嘤嘤’的欠条,那我就会很高兴。”
“大当家长得美,想得也美。呵。”
他能忍住没按住让她当场“还债一次”就不错了!
因为此次受训的都是武官武将,在长达半年的时限内,除了学习使用水连珠外,常规武训也是每日必修的功课。
按照训练方案,若无必要,每日上午的时间都留给众人做常规武训,可自行演练,或与雁鸣山武科讲堂学子们切磋。
六十三人不是新丁武卒,常规武训并不太需要谁来监督约束,更不需谁从旁指导,赵荞这个不习武的神机教头完全不必出面,只由慕映琸与他们一道武训,稍稍盯着些即可。
于是赵荞都照自己平日的作息规律,舒舒坦坦睡到巳时起身,吃过午饭稍事歇息后,让慕映琸整队集结众人,将水连珠发放到人手一支,她才算真正开始“干活”。
如此一连三日过去,以曹兴、连琼芳马首是瞻的遂州、原州两军府的人终于将对赵荞的不满摆在了台面上。
八月初一这日下午,赵荞让慕映琸做好安排,让受训众人依次尝试每人三发铜弹试射木人草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