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这样的结果,昭宁帝虽劝过赵荞“莫与贺渊为难,若实在不行就别再执着于他”,却也难免会觉得遗憾。
如今贺渊虽还没想起,但对赵荞的态度明显亲近讨好,昭宁帝自是架秧子起哄,想听赵荞亲口坐实与贺渊重新走到一处的事。
哪知却半路杀出个岁行舟!
“朕……我……”堂堂皇帝陛下都舌头打结了,“真看不懂你们这些年轻人在搞什么名堂。还是你三弟说得对,情情爱爱,没意思。”
罢了,她这个一国之君还是更适合处理国政事务。
小孩子们情情爱爱、恩怨痴缠,就自个儿折腾去吧,皇帝陛下不管了!
这日宫宴到近申时才散。
众人执辞礼后陆续离开内城,昭宁帝唤住贺渊,与帝君苏放一道往勤政殿去,又细细琢磨起松原的事来。
贺渊一心二用,问什么答什么,脑子里却总有个笑成弯弯狐狸眼的赵荞,得意洋洋单手叉腰,比出三根手指冲他示威挑衅。
难受。懊恼。不安。酸。
这种滋味犹如百爪挠心,虽不致命,却叫人不得安宁。
他甚至想立刻向二位陛下告罪离去,追出内城将赵荞抢回去藏起来算了。
哦,不行的。那姑娘脾气大,吃软不吃硬的。得哄着求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