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还记得我四岁多那年嘛,你迎娶她过门,可是你却从来没有和我商量过,直到楚家收到请帖,我才从口中得知,我的父亲居然要二婚了,那日你让我躲在楼上不许出来,我就趴在窗口看着你娶她进门,她接受了一切别人歆羡的目光,那一声习夫人,是属于我母亲的!”习凉双手攥紧。
“她对我并不好,你也知道的,你却无动于衷,若不是你畏惧楚家,估计早就把我抛弃了吧,她寻衅滋事,找我麻烦,你就打我,你说我性子古怪,不爱说话,那也得你给我机会啊,我不是不想说,而是你们根本不会听。”
习凉嗤笑,眼神尽是嘲弄,不知是在嘲讽自己,还是在嘲弄习耀邦。
“我一直以为你不疼我,甚至要将我当做筹码换取自己的利益,已经是禽兽不如,我没想到,你居然利用我转移账款,如果今日不是公司事发,你不得已落狱,事情一旦被查出来,第一个被推出去的人就是我吧,你可真是我的好父亲!”习凉咬牙。
那眼神冰冷刺骨,仿若寒冰利刃。
“凉凉,真的对不起。”习耀邦除却这苍白无力的道歉,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“你这种人,就配在里面呆一辈子。”习凉说着起身就要离开。
“凉凉——”习耀邦叫住她,张口想要说些什么,只是触及到她那双怨怼的眸子,话语又被硬生生的咽了回去。
“对了,你和赵明兰苟且的那些事我也知道,你真的让我觉得恶心。”
习凉说着摔门而出。
监视器的习耀邦,忽然发疯一般的揪扯头发,大吼大叫,歇斯底里。
习凉出了警局,寻了附近的咖啡馆坐了许久,直到燕西打电话过来,才回过神。
“喂——”习凉声音干燥嘶哑,清了清嗓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