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振理站在边上,一言不发。
“这还没进门,就已经出了这么多事,这以后要是真的进来了,指不定要出什么乱子,这圣哲都这个样子了,婚礼就不能再缓缓么!”
“他就是死了,也得给我死在婚礼上!”秦振理说着抬脚往外面走。
燕家
姜熹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,只觉得浑身酸软,昨晚的记忆排山倒海扑面而来,她伸手揉了揉眼睛,这才发现自己身上居然裹着睡衣。
她直接掀开被子下床,这没走两步,就觉得下面很不舒服,一股难言的羞涩感从她心底升起,她微微咬了咬嘴唇,牙膏都已经挤好了,姜熹走到镜子前,伸手将衣领往下扯了扯,他这次倒是没做得太过分。
等姜熹刷了牙出来,燕殊正好晨练回来。
白色体恤,黑色长裤,衣服前胸已经全部被汗水浸透了,他抬脚将门勾上,伸手直接将衣服脱下来,汗渍从发梢落下,滑到侧脸,锁骨,胸肌,腹肌……
沿着肌肉线条缓缓往下,“起来了?”
“嗯。”姜熹伸手拢了拢头发,“你快去洗澡吧,我先下去吃饭。”
姜熹说着就准备从他身侧走开,他的身上是浓重的汗味。
姜熹刚刚走了两步,燕殊忽然抬手,直接将她推到了一侧的墙上,垂眸看着她。
姜熹视线落在他微微颤动的喉结处,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