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看黎锦荣的目光大家都很清楚,你那点心思昭然若揭,我要抹黑你,我需要么?再者你说和我作对的都没好下场,这话说得我就听不懂了。”
“你……”唐琪的下巴很疼,那尖锐的指甲似乎要掐进去了,“姜家、白家,哪个有好下场!”
“他们都是咎由自取,我姜熹自认为没有本事能够左右司法,也没这个本事让他们以身犯险,其实我很讨厌一种说话,就是自己没本事,就把失败归结在女人身上。”
“我知道现在临城许多人都说姜白两家出事和我有莫大的关系,我只想说我姜熹不过是个二十出头的女人,我没有那个本事。”
“说得好听!”唐琪伸手要推开姜熹的手,可是她的力气太小,反倒弄疼了自己。
“就算我姜熹十恶不赦也不轮不到你来评论吧,你今天这步棋太险,你根本不了解我,就来设计我,真的是勇气可嘉!”
“你厉害,自然你说什么都可以了!”唐琪冷哼。
“我今天还是第一次看见如此巧舌如簧的女人!”忽然一道清亮的声音传来,一个男人从暗处走出来。
昏暗中,看不清楚他的脸,不过他耳朵处的耳钻在一丝光线的折射下,有些晃眼,等到灯光打过来,众人这才看清他的这张脸。
姜熹蹙眉,松开钳制唐琪下巴的手,这个男人不是昨天在酒店碰见的那个?
他并不是临城人,临城若有这般模样的人,自然不会没人知道,况且他周身那倨傲带着一抹桀骜的气质,也非常人可比。
男人一身暗蓝色的西装,领口的纽扣松开了两颗,走路的姿势不若燕殊那般带着阳刚之气,透着一丝阴柔诡谲,可是他的眸子幽邃,在灯光晕染下,透着一丝摄人心魄的魅力,他的手指很长,有些百无聊赖的拨弄着那颗宝蓝色的耳钻,神情慵懒闲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