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弟弟的上道,傅凛很满意。
故作沉稳地勾唇颔首后,傅凛徐徐走过去站到叶凤歌身侧,左臂一展,状似随意地搭在她所坐的椅背上,俯身将脑袋凑到她的颊畔。
虽两人之间并无肢体上的接触,可叶凤歌却整个被罩在了傅凛的气息与体温之下。
这般若有似无的亲密距离,呼吸相闻的缱绻无声,看上去竟比没羞没臊的搂搂抱抱更叫人脸红。
傅准红着小脸扭头就走。
他还是个孩子,这样的画面看多了会长不高的。
正为功课发愁的叶凤歌并未察觉两人之间的姿势有多暧昧。
“哪里不明白?”傅凛温声道。
说话间,他的气息尽数喷在她耳畔,温柔又炙热,如烘烤通透的柔嫩绒羽,轻轻拂过她的耳尖。
叶凤歌周身酥麻一颤,忙不迭往左边侧了侧,清了清嗓子,笑得略僵:“这、这个,‘千金之子,坐不垂堂’,不是很明白。”
“是说身份尊贵或身负重任之人,坐卧时都不该靠近堂屋的屋檐。”
“堂屋的屋檐又怎么了?”叶凤歌抱头,娇声苦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