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凛在叶凤歌的发烫的耳廓上落下珍而重之地一记轻吻。
“希望自己能长长久久、康康健健地陪在你身边,也希望所有人都羡慕你有一个哪儿哪儿都好的好夫婿。”
叶凤歌仍是闭着双眼,娇躯却隐隐轻颤。
“我的凤歌得是个最好的儿郎才配得上,不能害你被人笑话挑了个‘体弱多病却心狠手辣’的家伙,”他在叶凤歌耳畔沉声嘀咕道,“你说,我该怎么改呢?”
静默片刻后,叶凤歌终于缓缓睁开眼,扭头与他对视。
冬夜月下,幽暗室内,柔暖帐间,枕上有四目相交。
两对晶灿灿的眸子里有同样柔软澄澈的潋滟;近在咫尺的两道呼吸轻柔地绞缠在一起,于无声处开出蜜意清甜的情荳。
“也不必怎么改,只要你别在喝药时作天作地出些幺蛾子,”叶凤歌笑得眉眼弯弯,柔唇也弯弯,“我包你体壮、心甜、美百年。”
傅凛静静凝着她,一瞬不瞬。
叶凤歌被他灼热专注的目光看得浑身发烫,羞赧仓皇地颤了颤轻垂的眼睫,凶巴巴问道:“眼睛瞪那么大,还想不想睡的?睁眼等天亮呢?”
“不是,我是想说,”傅凛有些困倦地打了个小呵欠,颇为委屈地轻嚷,“那你倒是包啊!光会说,也不给个准话,到底几时成亲啊?”
“回桐山再说,”叶凤歌没好气地抬手捂住他的眼,轻轻笑道,“这会儿既觉得困了,那就赶紧闭上眼,兴许很快就睡着的。”
傅凛听话的闭眼,口中却还在叽叽咕咕索讨着额外的疼爱:“我今日没有喝到糖水,心里苦。”
“又想做什么坏事?”叶凤歌警惕地就要往后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