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公子病 许乘月 827 字 2024-03-03

叶凤歌重重一挥手,用力甩开他的钳制,眼尾有热烫的薄泪沁出:“我只是客居在此的侍药,旁的事本也不该我管。”

师兄说得对,当两人关系不同后,抛开师门职责的束缚,没了从前那份医者之心作为包容的基石,许多从前不会与他计较的事,就会变得无法忍受。

如今面对他如此明显的排距,她心中大痛,只想将这痛加倍还回去。

冷漠的说辞像一把锐利的冰刃,不费吹灰之力就将傅凛绷紧的心弦彻底割断。

傅凛冷眼决绝,咬牙狠声:“叶凤歌,没有你给的药,本公子不会死。若你……”

狠话到底还是只说得出一半,即便是心中煎熬的此时,他也说不出放她走的话来。

他的话虽只说了一半,旁人听来只觉云山雾罩,叶凤歌的面色还是唰地白了。

整件事从头到尾都叫她莫名其妙,怎么就一路置着气,闹到这么僵的地步来了?

或许,非但傅凛需要好好想想,她也需要。

翌日天色蒙蒙亮,一夜没睡的叶凤歌简单收拾了小包袱,就去找了管事宿大娘。

“宿大娘,许是我无意间做了什么惹得五爷动了气,”叶凤歌冷静地对宿大娘道,“他说不想见我。为免得大家为难,我就先出去避避,待两个月后再替他送新的丸药上来。若到时五爷还是不想见我,那之后就由别的人再送药来就是了。”

昨日傍晚傅凛让叶凤歌搬去西院的事,宿大娘已听说了。

她是不知这俩年轻人怎么就置上这样大一口气来的,不过叶凤歌本就是客居的侍药,是去是留也不是宿大娘管得了的。

宿大娘叹了口气:“我听你这意思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