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,”叶凤歌面上红晕虽未褪,却咬牙切齿凶得很,“瞧,你这一‘疼’,我这一‘哎’,可不就是‘疼、哎’了?”
“松手,松手,”傅凛握住她的手腕,不是很用力地掰扯着,“我可是爷!没有人是这样对待爷的!”
虽疼到形象尽毁地嗷嗷叫,他的眼角眉梢却忍不住偷偷往上扬。
被她如此“粗暴”对待,心里竟还乐不可支——
他觉得自己可能病入膏肓了,这病没药医。
叶凤歌拧着他耳朵的手凶残地旋了旋,从牙缝里迸出冷声笑哼,“没有人是这么对待爷的是吗?真巧,我今日起就改名叫‘没有人’!”
傅凛赶忙抬起右手覆住她拧在自己耳朵上的手,疼得脸都快变形,却又很想笑。
改名叫“没有人”?她那脑子究竟怎么长的,哈哈哈……嘶,真疼。
面对他嘶痛到变形的俊脸,叶凤歌终究还是于心不忍,手上力道稍稍松了些,“还闹不闹了?还要不要我继续表达‘疼爱’了?”
“不闹了。”傅凛眨着满眼薄薄痛泪,苦笑示弱。
明明被他装妖作怪的挑衅怄得恼羞成怒,打定主意要狠狠收拾他,可在他那可怜巴巴求饶而不自知的笑望下,叶凤歌顿时就没出息地心软了。
叶凤歌心中暗骂一声卑鄙,却不得不含恨承认,长了一张漂亮脸蛋儿就是好处多。
她恼羞成怒地松开手,叉腰做茶壶状指着他,“往后再这么跟我没遮没拦地胡说八道,看我不把你剁成馅儿做了包子喂狗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