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时光能倒流,他真想回去捂住自己那张口是心非的破嘴。
他稀罕啊!抓心挠肝地稀罕啊!
越想越怄的傅凛裹紧了身上的棉被,就势在那坐榻上半躺了。
叶凤歌傻眼,“这又算个什么意思?”
打算赖在她房里不走了?
“你方才不是叫我生气时不要自己躲起来?”傅凛闭目,气哼哼,“爷这会儿就在生气。”
他听她的,不躲,就在她眼皮子底下气给她看。
他就那么口是心非地一说,她竟狠心把他、的、礼、物转手送出去了!
太欺负人了。
“合着我这是搬个石头砸了自己的脚?”叶凤歌好笑地推了推他,“闹差不多就得了,回你自己房里睡去。”
她很高兴他愿意稍稍撒开些性子。
比起往常那种死气活样躲起来憋着生闷气的模样,她更喜欢看到这样活跳跳作天作地的傅凛。
不过坐榻狭小,他长手长脚,又是个身娇体贵的,若当真任由他窝在这里睡一夜,明日怕要浑身疼得站不直。
“把我的礼物还来,”傅凛不为所动,“你若不还,我就不走了。”
叶凤歌伸出两指在他额头一弹,“没完了是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