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不管怎么样,他忽然觉得自己似乎多了几分胜算。
“当然没有,”叶凤歌隔空抛来没好气的一眼,“你怎么会有这么荒唐的想法。”
“那你送他发冠?”一想到这个,傅凛笑不出来了,字字泛酸。
自打确认了叶凤歌并没有心仪闵肃的意思后,他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放下大半,整个人松弛许多。
原来,将心里的事说出来,没有他以为的那么难。
至少在面对叶凤歌时,没有那么难。
听他提起“发冠”,叶凤歌这才恍然大悟:他定是看到那个匣子,也清楚那是从她手上出去的了。
她若有所思地望着手中的杯子,避重就轻地笑笑。
“我是宜州人,记得吗?按我家乡的民风,朋友间馈赠礼物没有那么讲究避讳,也没有为什么。兴之所至,想送就送了。”
这话不假。
宜州民风素来宽厚爽朗,束发冠也不算私密物件,作为朋友间的友好馈赠并无不妥。
“你还真是朋友遍天下,七年没说过几句话的人也是你朋友,呵。”
傅凛不忿地睨了她一眼,“凭什么他有礼物,我却没有?”
知他今夜的态度已算是极为难得的心胸大敞,叶凤歌欣慰一笑,放下杯子走回去在他跟前站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