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便想蜂蝶无法抗衡花蕊蜜味, 不知不觉又黏到了一处。
所谓“一回生,二回熟”,徐静书虽还未得“真谛”, 赵澈倒像是忽地有所顿悟, 气势与力道同先时那一触全然不同, 掀起的炙烫火势自也不同。
陌生而羞耻的颤栗使徐静书有些无措。她想要后退,却发现腿抖得厉害, 根本抬不动步子。
或许也是心底深处其实并没有真想退开的缘故?当混沌的脑中浮现出这个“发人深省”的疑问, 徐静书羞到头皮发烫, 实在很不想承认自己竟是这么……“这么”的一个人。
她羞涩到极点的紧绷与要退不退的踌躇似乎给了赵澈莫大乐趣, 使他转而抿住她的下唇。
黏缠不断的吮吻轻啮让她愈发头昏脑涨, 只能将自己的重量交付与他的臂弯,傻乎乎微启了柔软嫩唇,任由他“为所欲为”。
脸蛋烫得吓人, 脑子糊得厉害, 整个人似饮薄酿微醺后的那般轻飘飘。
尾椎陡然蹿起一股酥麻感,沿着背脊势不可挡地蜿蜒而上,将所有思绪冲得七零八碎。
却并不难受。甚至有点隐秘的……欢悦。
察觉到她渐渐变得柔软, 他仿佛倍加狂肆,舌尖温柔却不容抵抗地探进她的口中。
这时的徐静书才发现觉,自己滚滚烫的身躯不知何时已彻底挨贴在他身前。两躯相贴之密之合前所未有,她头一回知道,这个平素看来温柔和煦如三春暖阳的人,胸膛竟是如此坚硬,如此炙烈。
她怀疑自己的脑子可能已被通体高热灼坏掉了,先前还有的那点羞赧自省已像蒸笼底下的隔水,氤氲悠悠消弭殆尽。
这样的亲密原是她所陌生的,她根本不知该做些什么。却又总觉似乎该做点什么。
混乱之下,有含义不明的泪珠自她眼角滚落。她知道那不是因为伤心或难过,却又说不上来是因为什么。
他似乎也发现了这滴奇怪的眼泪,带了三分得意七分怜惜,低低笑了两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