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静书没玩过冰球,也不是好动的性子,便乖乖窝在赵澈旁边烤栗子,时不时好奇打量不远处大人们坐的那间锦棚。
“长庆公主,她,”她小心翼翼凑近赵澈,声音压得又浅又细,“在玉牒上有几名侧郎?”
她记得赵荞说过,郡王、郡主爵及以上,按律可有两名侧妃或侧郎。
赵澈眼睛瞧不见,怕隔墙有耳,便朝她伸出两根手指。
“表姐以往悄悄告诉我,长庆公主府的后院也有几个……大小郎君?”
赵澈听出她好奇得紧,便纵容噙笑,小声回:“四个。”
“他们也像西路那几位夫人美姬一样,会吵嘴扯皮吗?”徐静书紧着嗓与他咬耳朵。一个驸马,两位侧郎,后院还有四个大小郎君,啧啧。不敢想。
她年纪小没见过世面,不知后院大小郎君们之间的相处,与后院夫人们是不是一样。
赵澈无奈地弯了弯唇,不答反问:“你猜猜今日为何只来了一位侧郎?”
徐静书猛地瞪圆了眼:“他们……打架?被打伤了?”
“准确地说,是被砍伤,”赵澈本已很小声,不过背后非议长辈毕竟不是好事,于是他又将脸凑得离她更近,“知道就行,别同旁人讲。”
“嗯嗯!”大开眼界的徐静书猛点头,也知背后多打听别人家的事不好,于是笑着将自己剥好的一颗烤栗子递给赵澈,“给你吃。”
“静书。”
徐蝉的声音打断了两个专注咬耳朵半晌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