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裳很快恢复了过:“可是、可是”赵一鸣曾经承诺过绿蕉,古人可是有一诺千金的说法儿。
赵一鸣知道红裳要说什么。她说了出来:“我原来是对蕉说过。要收她到我房里来。是因她原待我有些许地。恩qíng。嗯。严格来说地话也算不上是恩qíng。不过。如果不是她当初尽心尽力、日夜不眠地服侍我。也许世上没有我这个人了也说定。”
红裳听到这里心里一突:绿蕉和赵地渊源不似一般地儿女私qíng。却更加让她感觉到棘手要如何做。才不会让人诟病自己呢?
赵一鸣似乎发觉了红裳地担心。伸手轻轻拍了拍她地后背:“后来在府中与绿蕉相时。我一时间都没有认出来她来;说起来。我待她并无男女之想。只是她等了我多年。唉!每念及此心里总有些愧疚是真地。”
赵一鸣是真得感觉对不住绿蕉:如果不是他当年地一句话。以绿蕉地品貌早已经嫁人了才对。原本他认为只要收了绿蕉入房。也就全了自己地当年地承诺。也算对得起绿蕉了。
但现在他地想法有了不同:他知道自己对绿蕉非男女之qíng。自己现在地心思大半儿都在红裳身上。如果收了绿蕉却让她日日独守空房。岂非也是害了她?
红裳看了赵一鸣一眼。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才好:就此同意赵一鸣收了绿蕉?红裳做不到;坚决不同意赵一鸣收绿蕉?这话儿在赵一鸣说了同绿蕉地渊源后。红裳也说不出口。最后。红裳只好保持沉默。
赵一鸣只说他无意要收个通房或是纳个妾,他可是没有坚定地说:不论是谁让我纳妾我都不纳!
区别在于,如果老太爷或是老太太就是让他收通房或纳妾,他就要请红裳原谅他了他也不是得已啊。
红裳不想出现这样的qíng形,但是绿蕉的事儿不同于画儿,有好多话儿她说不口来。不过,她已经打定了主意:赵一鸣从此以后不会再有女人。至于法子?一定会有的,天下的法子不都是人想出来的嘛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