据大夫所说怎么也要好好的调理一番才能让病情好转,近些日子他也只能躺在床上不动了。
凤德文的脑子也受了一些影响,看到红锦姐弟并没有什么反应,倒是还是记得奉衣神会的事情,醒来说不出话来也”咦咦呀呀“不止,十分着急的样子。
红锦等人都束手无策,谁也没有开口说话;今年凤家八成是要吃大亏了。
在众人弄明白了凤德文着急什么之后,浩飞却到床边放慢了语速道:”父亲,在织这匹布时,匠人们还织了另外一匹布,那是儿子不放心让他们试织的东西,所用的织锦花样说不工来好,不过却不是市面上有的东西。“
红锦闻言心中一动,垂着头并没有动一动,不用去看浩飞:他现在说出这番话来,当然是早已经准备好的;只不过事情的发展出了他的预料,他才一直没有机会说出来罢了。
现在说出来却是很好的时机:凤德文虽然还活着,只怕近几个月凤家算是无主之状;而有凤浩宇在便轮不到凤家其它儿子出头理事,但是浩飞此时说出这番话来,那么他在凤家的位置便重要了,并且能一直立在凤浩宇的身边,不会被排除到凤家经营之外。
浩飞,好精细的心机。
五娘脸色有些发白,她看了一眼浩飞却没有说话;而青绸和浩民却看向了他处,脸上的神色很有些尴尬。
四娘和二娘神色不动,仿佛什么也没有听出来一般;浩宇也只是平平的看了一眼浩飞,只有浩天不敢相信的看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