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连成已经又把凤德文的注意力吸引去,不让他太过注意厅上的事情:这里的事情,不需要凤德文的插手。
如果凤德文插手的话,只会让事情更复杂而已。
妇人咬牙看向红锦:“我知道你们凤家势大,可是这天下不是没有讲理的地方——你们是为什么来,我们心知肚明,如果你们肯舍财,那我们一家人今天就远远离开这里,如何?”
红锦没有想到妇人会说出这番话,她轻轻点头:“好胆色。”
如果不是这样的人,也不可能会做出那等伤天害理的事情:红锦的脸接着冷下来:“不说是不是?那留着你的舌头还有什么用呢?”
妇人吓得脸都白了,她惊叫:“你不敢的,我不说没有人知道。”
红锦淡淡的道:“我有的是人,把你这里掘地三尺,不相信会找不到人的;问你,不过是想省些功夫罢了,你既然不说,我也不相逼。”
她看向唐伟诚:“唐兄,麻烦你了。”
唐伟诚轻轻一笑:“不麻烦,举手之劳而已;这个并不会算到生意里,大姑娘请放心就好。”他还和红锦开了一个玩笑。
他身后已经有人走了出来,一步一步走得极慢,再加上一张脸上全是伤痕,说是狰狞都是在夸奖他;就是那夜半的恶鬼都要比他长得俊三分;他原本是戴着帏帽的,只是刚刚把帽子拿掉了。
妇人看着他提着短刀走过来,吓得魂飞魄散,什么计谋什么打算统统都不见了:“我说我说,我说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