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锦想了想又道:“陈、孙两家还有其它动作吗?”
“和官仓的官员走得极近。”冷炎道:“宴请。”银钱他没有看到,自然也不能信口开河。
官仓的官员并没有什么用处,只不过最后要由他们验粮收仓,跟着押运罢了,年年容家
也没有少给他们好处。
红锦想不到陈、孙两家在算计什么,看看垂手站立的冷炎道:“还有什么事情?”
“没有了。”冷炎答得很简单。
“那就再麻烦冷兄盯着一些,有时请尽快告知我。”红锦心中的不安又多了一些。
冷炎答应一声便转身出去了,没有再说一个字,他向来就是做得多、说的少,他告诉红
锦的话,是他日夜几乎不眠不休、餐风饮露,孙君生、陈、孙三处奔波,很辛苦才得到的,
但是他并没有提一个字。
就连他的神色还是那样的冰冷,让人看不出他的心中想法,也让人看不出他勤苦疲惫与
否。
卖粮与荣家?红锦怎么也不太放心,此事一定要提醒容连城才可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