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锦冷冷一笑:“你不是说受了委屈吗?刚刚说话那么大声儿、底气十足,现在换成人家受了委屈,你便没有一个字了?”
刁怀抬起头来:“大姑娘你向怎么样就直说吧。”
红锦没有向到刁怀会在软倒地上后,还能如此的镇定:他评得是什么?心下一转她看向院子里的几个人:“你们交给了刁怀多少银子?”
众人迟疑了咦下还是各自报上了数目,红锦听完之后呆了呆,因为铺子里的现银如果数目和账面上相符,那么还不足这么人给刁怀银子的一成!
红锦还是让账房们快些点一点现银,不用红锦催,现在他们干活从来没有过的利索。不一会儿现银点出来了,铺子里的现银和账面是相符的,一分不多一分不少;也就是说,其它九成的现银并不在这里。
红锦不急,可是掌柜和帐房先生们都急了,那可是他们全副的家当。
刁怀面对质问却冷冷一笑:“你们还敢追问?当你们是什么好人吗,你们看到那些生丝的时候可有一个人向过要告诉东家?”
满院子的人都窒了窒,看了一眼红锦姐弟不也再说话了;他们的确是心中有愧的。
红锦看着刁怀:“你不是我问我要如何处置你妈?”她叫过来兰初:“你去问问小四儿,他向怎么报仇?”
兰初进去一会儿之后,婆子们抬着小四儿出来了。
小四儿看着刁怀:“你也有今天,当初打老子时可曾想过?”刁怀眼睛闪了闪并没有答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