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很远,骑马有大半天就到了。”杜忘道。
杜齐观眉头一皱:“镇上这么多的原石,难道还挑不出好玉料,非得到那么远的地方去?那矿坑开采出来的玉石。不都要运到镇上来的吗?”杜齐观虽然年轻时也是一名悍将,什么危险没见过?但一涉及儿子的安危,便放心不下。
杜忘只低着头看着地面,没有接话。他也这样劝过自家公子的,但公子执意要去大熊村,他这做下人的有什么办法?
“罢了。”杜齐观也知道,杜浩然不亲自来跟他说这些话,就是打定主意要去大熊村了,他转过头,对苏管事道。“派六名最好的护卫,保护三公子的安全。”
“是。”苏管事应了一声。
“如果王爷没什么吩咐,小人告退了。”杜忘也赶紧告辞。
杜齐观挥了挥手。看着杜忘一溜烟退了出去,长长地叹了一口气。
接下来几天,风平浪静,杜浩然去了大熊村,一呆就不肯回来;叶琢和霍宁长等人一心为比赛准备着;杜齐观由杨建修和袁朝林陪着游玩了两天。便呆在院子里不愿意再动弹;顾尘更是一直呆在家里,指点三个徒弟,大门不出二门不迈。
在离比赛还有三天的日子,杜浩然带着十几块玉料原石从矿坑回来了。令杜齐观欣慰的是,杜浩然一回镇上就先到家里来给他这个做父亲的请了安,这才让人将原石运到了顾尘那里。
彼时叶琢正在顾宅属于自己的院子里琢磨玉料。听得阮七来报,颇为意外。带着秋月到了外院,便见顾尘、霍宁长、孔池都在那里。而被他们围在中间的。正是杜浩然。
南方七月的阳光很厉害,几日不见,杜浩然被晒黑了好些,人也瘦了一些,人却十分精神。越发地具有阳刚之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