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的意思是采蘩姑娘要让人抢走了。”央让邈手拎到一旁坐着,嘴皮子动上动下,“现在有两人向采蘩姑娘求亲,老大——啊——”
邈手撒药如同撒面粉,又用力往他伤口上一拍,“忍着点,稍稍会疼。”
“稍稍会疼?!”央冒着冷汗,“疼死人了才对。”
“那你死了吗?死人那么呱噪?gān脆配服哑药给你,还大家清静。”邈手掏掏耳朵。
他对正看信的独孤棠瞥过一眼,但见淡然收起信来,便心中有数了,仍忍不住好奇,问道,“老大有何打算?”
“仗还没打完,我能怎么打算?再者,窈窕淑女,君子好逑。”这姑娘回去果真引起轩然大波了。不知怎么,独孤棠认为是意料之中的事。
央顾不上疼,哀叫,“老大,你……你真一点打算都没有?将来你要是孤寡一辈子,可别找我们来哭。还是你对求亲的那两个不以为然?我可告诉你,向家五郎求过一次亲了,不过当时许得是妾,采蘩看不上眼。这回却是正正经经要娶她为妻,采蘩说过,她可能会答应的。”
“是吗?”独孤棠问得漫不经心。
央不知他到底想什么,“老大,你拒绝了她一次,但向五郎却求了两次亲,我要是采蘩,不用想,肯定选姓向的。”
如果央知道他拒绝了两次,也许就不这么啰嗦了,因为会彻底觉着无望吧?独孤棠想着又道,“也不一定选向五郎,不是还有姬三公子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