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徊明白了,定立拱手,“得令!”
语姑娘走出包围圈,忽听身后惨呼连连,禁不住回头去看。只见那些齐人张惶逃命,却又被不断斩杀。大雨瓢泼,将喷溅的血雾压了下去,埋进土里。
“他们不是投降了吗?”她有些于心不忍。杀了左大人的,只是勒将军,不必取每一条xg命吧?
“姑娘能保住自己的命就好。”尉迟觉目不斜视,对语姑娘从头到脚湿得láng狈也不在意。果然,大多数女人还是很无趣的。刚才还是要杀她的敌人,这会儿又同qg起来了,实在差那个叫采蘩的姑娘远矣。
语姑娘听出尉迟觉嘲讽的语气,脸色更白。也对,她凭什么去同qg那些人?他们之中又有多少跟着勒将军,在文北村杀了五百南陈骑兵?为自己的冒失,她垂头不语。
于良还以为她难过,不由顶撞尉迟觉,“善良有什么错?”
尉迟觉斜睨过来,“善良没错。善良到蠢,就有错。你俩看似很没用,跟着那位采蘩姑娘,还有拿弯月刀的家伙,岂非拖累他们?若是还乱施同qg心,简直害死他们都未可知。别人也就算了,偏偏是我老大的女人。”
尉迟觉是神偷,只小心轻拿轻放,可不在乎口下留德。
“我师妹是你老大的女人?”于良张大嘴,其他的话没听进耳里。
“就算以前不是,现在也得是了。你没瞧见?整个人依偎在我老大怀里,众目睽睽之下就抱走了。俗话说,男女授受不亲。”一直都听央一个人喊,这时尉迟觉亲眼见证,觉得没错了。
一日夜后,独孤棠去看仍未醒转的采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