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样会不会有趣一点?”他左手把玩着刀靶,眼睛随之而转,脸上挂丝笑意,竟充满兴味,“怕你不适应我的笑话,稍微装冷了一下。你要是还不满意,我可再试一次。”
还试?阎罗尽量镇定着收回两腿,嘴上逞qiáng,“你这什么古怪xg子?说你冷,你就笑得让人想在你面前自裁。说你无趣,你就一副杀人很有趣的森寒。”横竖都是对方大限将至。
“没听说过吗?”独孤棠褐眸如漆,“定国公的儿子甚少露面,因为有头痛症,自小的顽疾。不过还有一种传言。”
“什么传言?”好奇,好奇。
“恶魔上身,克父母姐妹,行为奇异乖张,xg子变化极端。”独孤棠伸手一拽,升云就飞起来了,直入刀鞘,“你信哪种?”
阎罗立刻站了起来,管他像什么魔,“你何时偷学了我的蚕丝?”
独孤棠手指上赫然绕一段金线,“哪里用得着偷,看你使一遍我就会了。”猛一弹指,“还给你,这东西难成气候,趁早改件武器。”
阎罗双指去夹,哪知那团线忽然飞出一道弧线,擦过他的手臂,划破了衣服。他先被独孤棠不同以往的多变xg子弄糊涂,又在功夫上受到对方的牵制,不由láng狈恼怒。
“独孤棠,我可不是来找你较量的。”他声音y冷了。
“我跟你较量了吗?现在站起来吼的人是你,我却坐着。”气势不在于一张椅子的位置,这个大帐,独孤棠坐在哪里,哪里就是主位,“我以为阁下骗了名单之后,应该再不会在我面前出现才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