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若再敢回黑鹰山为盗,我必踏平山头,寸糙不留!”女子说罢收剑,转身往自己桌走回。
红脸汉本十分颓丧,却看女子背对自己。全无防备。心中歹念顿起。袖子一抖,手里就拿了一把铁砂。
采蘩从来不轻信恶人,虽不会武,却觉他突然手握拳目光凶狠,不由呼阿肆,将婉蝉抛出,“他要偷袭。”
接婉蝉,转身。投出。阿肆一气呵成。
匕首没入红脸脖子。抬起的手臂垂下,手松开,铁砂子噼里啪啦地滚。他翻白眼倒地,再不能动弹。
那群汉子长得虽然五大三粗,却其实就是乌合之众。见东山再起的头儿断了胳膊,还是败在蛟盟功夫最差的女子手上,已经心惶惶然。再看此时人死翘了,立刻如鸟shou散,片刻走了jg光。
女子回头,冲红脸的尸身呆立半晌,纱帽轻转,对阿肆道出一字,“谢。”
“你不是给自己立下救三次还一报的规矩吗?”沙哑的声音转过来,一个相貌普通的年轻人,身后的桌上原来放着沙盘。
“他哪里救了我三次?第一次是他占我便宜,第二次是他自己多管闲事。”女子哼道。
“几年不见,你变得qiáng词夺理了。”飘忽飘忽的声音属于面色苍白像病人一样的男子。
“我瞧这兄弟憨硬,是个有心肠的。不看前两次,他救了你一命却是事实。”冠上有宝石,衣着不俗,好像富家子弟,声音凉意。
三人都不约而同盯着红脸胸膛上的乌黑柄,又看向采蘩。
女子没注意,只让他们三人说得一跺脚,转到阿肆面前,“说吧,你要银子还是要我做一件事?”
“我叫麦肆,尚未娶妻。”阿肆生硬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