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姐姐舍命其实就是为了成全你。我要是叫你姐夫,那岂不是辜负了姐姐的牺牲?大公子这些年为我姐姐和我们家做得已经太多,但她承受不起,我更承受不起。今后,请你别再来打扰我们。只要你能忘记一切,重新过你的生活,我想姐姐会安息的。”说说又哭,语姑娘转身擦泪,“不要让她的魂魄都不得安宁。”
西骋双掌扣在眼上,仰天哀泣。
两人到了院中,秋路告诉她们,已经派燕思暗中跟着官差,一旦知道葬在哪儿,就会通知语姑娘。
回到纸官署,语姑娘一言不发就走了,采蘩将她姐姐的事说给左拐和于良听。
左拐本来要怪采蘩迟到,现在却只有唏嘘,“这家人到底还要多惨,皇帝才能满意啊?”
于良心知这话大逆不道,不得不也大逆一回,“皇帝是不是老了,谁都知道语姑娘的父亲是替罪羊,他却不知道。”
采蘩成了最谨慎的一个,“师父,我昨日抄的纸gān了么?”
还是造纸吧。
此时,就在城郊一处宅子里,有两人也说着明姑娘的事。
“死了?”一人正练she靶,“气绝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