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男人嘟哝一声转过脸来,正是送郑老爷去林子,又自称被打昏的车夫。他约摸二十三四,面貌端正,孔武有力,与郑夫人的旧爱鹫官类型截然不同。
不过郑夫人是个“喜好”广泛的女人,只要年轻,斯文的,肌rou的,她都肯尝。车夫已经是她第五第六任的qg郎了,目前恩爱非常。
“我办事,你还不放心?别忘了,gān掉你色鬼丈夫的人还是我给找的。”车夫捏捏郑夫人的下巴,“等案子了结,那对兄妹砍了脑袋,我就把他们打发,还有宅子里这些仆从也要慢慢换掉,包括你信任的婆子婢女,要好好安顿,封住他们的嘴。”
“兄长说的吗?”郑夫人的手又不安分了,轻抚着男人的胸膛。
“嘘!”车夫脸色一变,“说过别提大人,就算只有我俩也不行。此事明明白白是你跟我筹划的,与别人毫不相gān。你千万记住!”
郑夫人咬唇,有点糊涂,但也不能说什么,只道,“我要起了,毕竟死鬼才去了几日,面上得要做着样子。”
车夫嗯了一声,扭过头,盖上被子睡他的觉。
郑夫人松垮跨穿上一件里衣,走到梳妆台前,唤自己的贴身婢女进来。
两扇门跳开来,郑夫人大骂,“要死了的小践人,想把我吓出病来啊?”
“夫人忙完了?”回她的愤怒,偏偏凉冷,声音粗嘎,“那我可以进来坐坐了。”
两道影子进屋,为首正是蒙面采蘩。
郑夫人慌喊,“你是什么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