采蘩就带着雪清去莲园。
雪清路上跟她了一个新消息,“大老爷回来,听说三小姐被打,气得已经发了话。说姬家女儿不是嫁过去捱打的。南姑爷敢在妻子娘家就动手,在自己家里还不知道如何凶bào呢。本来立刻要动身去找秋国相来主持和离,让大夫人暂且劝下了。不过。恐怕这对夫妻真是要散了呢。”
采蘩在想,那个南姑爷有蠢到如此地步吗?
“我听到很多闲言碎语,都说大夫人从三小姐回娘家就为难她,如今姑爷已经动上手了,大夫人还不肯松口,是故意要把三小姐往死里整。还说,还说——”雪清偷瞧采蘩一眼。
“也说我什么了吗?”采蘩倒想听听这里又有自己什么事?
“也不算说小姐不好。就上回将芬儿送大夫人那儿去。也有人说大夫人处罚得过严了。说钥少爷年纪小不分轻重,小姐你——”
“说下去。”莲园的门就在几十步外,采蘩停下。
然而,雪清没有在采蘩脸上看到任何不悦,那双美眸里的灿光令她心中不缀尽去。“说小姐你利用钥公子借此事树立威信,欺负三小姐势孤。”
一声慡朗的笑。
雪清以为自己错听,却面对着采蘩的笑颜,那么明亮,“小姐,我们还是改日再去看三小姐吧。她可能身体不适,未必肯见我们。”是不是太气愤,所以反而笑了?
“不,她会见我的。”好可怜的三小姐啊。钥弟和自己都成了她的过河卒,那么现在上门去,不正好送她一个能大大嘲笑一番的机会?“我很想瞧瞧。”
雪清早糊涂了,“小姐想瞧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