采蘩听出是央,正要撵他,却让他的话定住了,“你怎么知道?”
“我听自杀说是一园子的老婆子和小丫头,就过去逛了一圈,结果还好我的轻功比对方高了一点点。”双脚空踩,白衣飘飘,全然不觉自己像鬼,“我说,你养了一园子护院,包括那个自杀,跟那老婆子放一块儿,就是光吃饭的窝囊废了。”
“自杀是——”梓峰?
“梓啥的啊。”跟自杀多像。
“他叫梓峰。”和自杀差很远很远,根本不沾边。
“你挺奇怪的,这时候是自杀叫什么重要,还是那深藏不露的老婆子重要?”争错事了吧。
“深藏不露还不是让你看出来了。”她想到梓峰去探过,会不会打糙惊蛇?“你厉害,还是她厉害?”
“可能百招之后我会落下风。”央躺下来了,在梁上,“不过到底如何,得打了才知道。”
“这般谦逊?”瞧他架势极好的。
“老大说,功夫有没有,不是装出来的,是打出来的。那婆子比我大好几轮呢,而且练邪劲。”江湖很大,打不过不丢人。
“那你老大打不打得过?”采蘩问。
“姑娘,你知不知道我老大是谁啊?”问这种笨蛋问题。
“很多人问我知不知道他们是谁,所以呢?”这算是什么问题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