童夫人瞥他一眼,没说话。
尤新琢磨这事,又道,“莫非是转心壶?”说完就掀开壶盖往里看。
但他失望了,壶里没有机关。
姬钥连哼几声,“你可真是老实可靠啊。”那是以前他娘亲常夸尤新的话。
尤新脸色惨白,“这……这……这……”额头冒汗。
“钥弟,不必苛责尤大掌事,他不过是考验我的忍耐力罢了。”采蘩那般从容不迫,“放尤大掌事过来吧,我还要跟他算一算赔偿的银子。”
“没错,你自己耍滑泼了纸,该赔。要是还敢多说一句——”小小年纪,目光已十分锐利。
尤新垂头丧气回去,拿出钱袋子灰溜溜掏了银。
桃枝杏枝相视而笑,心里那个痛快。
一刁客。采蘩过。
“第二个谁来?”童老爷急着看jg彩的戏。
冯斡刚跨一步,面前就让人堵了个结实。
“都海来考考采蘩姑娘。”嗓子沙哑,面孔方正,双目有神。美髯飘飘,约摸四十上下,看着有股书卷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