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水青忍俊不止。物以类聚啊跟她在一起那么多年,实心眼也会变活络。

圆心左右一个白眼,“啤酒而已。在澳洲那就是水一样的东西,醉不了人。”

水青在澳洲待那么久,当然清楚得很,“啤酒喝多了也会醉,而且——”往台上一指,“还有红酒白酒。等会儿混着喝,最先醉的一定是你。”

“再说,你以前总嚷着减肥,不怕啤酒肚?”羽毛这一针下去本该见血的。

“肥死也没人在乎。”圆心伸手,夺过酒杯去。

水青却再次夺过去,“宋圆心,你要再颓废,我就立刻开车送你回你爸妈家去,让他们骂你。”

羽毛轻轻拍拍圆心的背,以示同情。

“花树那个木头人,追不到,你就别要了。我看他除了晒得跟黑炭似的,也没哪里变得讨人喜欢。”水青皱皱鼻子,就想到云天蓝拉花树起来的那一幕。

因为经云天蓝那么一说家的概念,连带她看起来,一个铮铮铁骨的大男人,跪在地上哭房子,确实蛮丢脸的。

后来在车上,就纵火案的细节,花树居然跟云天蓝聊了起来。而她,大概就是空气,彻底被无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