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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谁说我没追过!”一个激动,自己爆自己的料,又赶紧反口,“我没追过,也看过不少。反正,绝对不要暗恋的没完没了。到头来,什么都得不到。”

圆心因为水青很是坚决的语气,不由怔忡,半天才轻轻说了句,“我得好好想想。”

感情的事,大概是世界上最复杂的事。从贫穷的到富贵的,真爱都同样难寻,错爱却很多很多。有人将就了一辈子,有人受不了就分开了,有人孤独终老,有人含恨而亡。真能相爱一生的夫妻,全天下,要是一对对的数,能数尽,因为太稀少。

这时,永春馆小张打电话过来,难得的语气很急,让水青过去。

“张大哥让我去一趟,你要不要一起去?”水青问圆心,也是提供她和花树多见面的机会。

“我不去了,免得看到他,心里更乱。”圆心实在坦纯,对水青说开,就什么都不瞒着。

“那你住羽毛家吧。不是跟你说过,我表姐住在我家吗?怕你不自在。”水青立刻联络羽毛,“她在家呢。”

“那个充阔的大小姐?上次不是和你姑姑回你爷爷家住了?”女孩子们在一起,就是八卦。水青对父母说破姑姑和表姐的事之后,也告诉了圆心她们。

“又回来了,正找工作。我希望她能找个提供宿舍的单位,这样省得她看到我就拉着张脸,她烦我也烦。”水青难得这么不喜欢一个人。或者说,因为对方讨厌她,却住在一个屋檐下,让她怎么都不太能自在。

“家家有本难念的经。”圆心突然故作老成。

“你家最难念的经就是你自己。”水青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