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或许,什么时候友谊变了质,产生了朋友之上的感觉。
水青张张嘴,到底要不要问?她现在说真的,不太敢管爱情的闲事。这样的事,插手了,成了,那是最好。要是错了,不幸了,可能会怪她手伸太长,管太宽。
但偏偏,水青是对特定的人非常上心的性格。
“你喜欢花树?”终究,还是说了出来。
圆心滞缓的身形瞬间冻住,心事重重的表情惊现狂澜。两只圆圆的眼睛,墨黑墨黑,盯着水青,映满南峪大路两边的树影。那脸色,赤橙黄绿青蓝紫得翻,最后定格在鲜红,如朱砂般亮。圆圆的嘴张合了好几次,又让洁白的贝齿咬住。
然后,跟泄气皮球似的,耷拉下脑袋,双手拽紧背包带,很小声地嗯了。
尽管圆心的样子十分扭捏,水青却因为她的坦率而大松口气。
“什么时候开始的?”水青第一个问题比较保守。
“不知道。常见面,常聊天。突然有那么一次,他往面前一站,我心就跳得厉害。回家后,翻来覆去睡不着。满脑除了他,就不能转。之后,这样的感觉有增无减,我就想没救了。”双肩垂下,显得无可奈何。
水青听她的话好像很是挣扎,“怎么偏偏是他?”大胆问吧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