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青说了个好字。
“他应该还没吃晚饭。”云川给了她一个光明正大的借口。
“爷爷,您就要胁他,不给吃饭,看他说不说。”水青笑着提个建议。
“你要胁去。”那小子,硬碰硬,没用。
“您太狡猾了。”水青抱怨。
老爷子咧着嘴,得意地走了。
水青从厨房拿食物,大刘早准备了易嚼好吃的食物。回到花树房门口,敲门。听到花树说请进,她推门走了进去。
花树正在脱外套。因为手和胳膊都包了纱布,动作很慢很费力。
水青把食物放在书桌上,不去催他,只翻翻她布置给他的功课。她不会问需不需要帮忙之类的话。第一,花树很要强。第二,可能因为两人认识的情形比较特殊,虽然花树在永春馆呆了半年,也只是点头招呼,你问我答,无事不扰。
好一会儿,他终于能坐下来,真是饿急了,右手拇指和食指钳起勺子,大口大口吃饭。
水青虽然想等到他吃完再说,看看时间,快午夜了,就开了口。
“是你以前那些朋友打伤你?”她也不含糊,直截了当。
花树头都不抬,却嗯了一声。
“要不要报警?”虽然抓进去,不久就会被放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