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她不动气,不代表忍让,只是心态比较好。对方既然撒泼,她不辣手点,就过不去这坎。
见楼上楼下不少人围观,而那女人到现在干嚎,眼泪没下来一滴。演戏演得不够逼真,水青想。
“花树他伯母。”她淡敛起笑意,却擒不住嘴角一抹愉心。从回顶那女人起,她就没再叫过一声阿姨。
“干嘛?”女人双腿盘着,脸干巴巴地往水青那儿瞧。
就见女孩竟是气定神闲,眼瞳中飞坠着流星般,潜光错影。
女人心理瑟缩了一下。
“我要告你哦!”水青将那最后个尾音,拖曳长长的,昭显这个年纪女孩的天真烂漫,让人对这句话生出无法重视的不真实感。
“告我?去呀去呀!我倒要看看恶人先告状的德行。”是非是颠倒的,黑白是不分的,那女人吃定水青是个不知检点的不良少女,忽略自己瞬间的惶惶。
围观的人多面露同情之色,却是对水青的。
叶陌离并肩站在水青身侧,神情坚定信任。
“那么,花树他伯父,请你那好。”水青从包里的名片盒里挑出一张,送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