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喂,你们俩能不能像常人一样,遭遇到这种事,怕上一怕,发发牢骚?特别是墨紫,你差点就丢了xg命,不紧张吗?”金银实在忍不住问。
墨紫想了想,这么回答他,“怕过了,紧张过了。跟受伤似的,经历这种事多了,成了习惯。再说,不是安然度过了么?”
“经历这种事多了啊?”金银苦笑,“也是,咱们仨身上发生的倒霉事够多的。”
“不是。”元澄说。
“怎么不是?”金银先指自己,又指元澄,再指墨紫,“我是最倒霉的皇子,亲娘被毒死,自己当人质。你是最倒霉的叛臣,五岁就逃亡,处心积虑报仇。她是最倒霉的国后,没享过一天宠,倒让人追杀了一次又一次。”
墨紫一哆嗦,“别再说我是什么国后。乌延朅要娶我,其中真心有多少,暂时不论。他信赖的王公贵族,几乎都想置我于死地,国后这个称呼实在是莫大讽刺。”
“不是大求人杀的那尉官和他的手下。”元澄接得是墨紫的话。
“呃?”
“那是谁?”
墨紫和金银同时疑惑。
“他们想嫁祸给你,我们难道就不能嫁祸给他们?”元澄间接答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