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臭鱼,去舱房拿件备用的棉袍出来。免得人走了,白费了他们的好意”墨紫说完,越过栏杆飞身而下。这点高度往下跳还是难不倒她的。
臭鱼知道墨紫心中自有主张,半点不犹豫,应声从另一端跳下。
那船上仍嬉笑哈哈不断,越说越不堪入耳。
墨紫在那条断臂前站定,沉静得仿佛一池泉水。
周围惊恐的船工们都随之镇定了下来,慢慢围过来,以墨紫为中心,成了一个圆。他们在等。等墨紫的下一句话。
臭鱼拿来棉衣,“墨哥,要做什么用?”地上的断肢猩红可怖,连他这个老江湖都不忍多看。
臭鱼后面跟着闽榆闽松爷孙俩,显然也听不下去了,面色十分难看。
“给我。”墨紫接过去,又对众人说,“一人拿根钩杆,站到靠大求船那侧船舷去,若船要走,请他们稍等。”
大伙齐声欸应,拎铁钩,纷扑船舷。闽松不甘示弱,带着头站上去,横眉冷对。
“嘿,gān什么?想找死了?”讽刺语变成了y冷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