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永福号上齐心协力,救起三十余人,其中冻伤了一大半,但相比没救上来的那个数字,算是令人松口气的。
下船后,来迎的石磊和仲安看这批的人少了些,问起详细原因。
萧维只说风向变化,水流突转,一些兵没能来得及救,但半句不提墨紫和水蛇的作为。
他们都是战将,见惯他人生死,虽然表示扼腕和叹惜,却并没有伤感太久,很快就把注意力转到伤号身上。
萧维也换上gān净衣物,就是不知道谁的半旧灰棉衣,穿在身上别扭却不好抱怨,一出房门,就问招待他的卫庆,能否去看看红萸造船的大棚。
卫庆已得墨紫jiāo待,“少将军才受水寒,最好回上都找好大夫配些药调理,免得寒气伤身,毕竟及早防着比治病好。我已经让人备妥马车,即刻就能出发了。”
萧维聪明,立刻想到墨紫,轻哼一声,“可是墨掌事如此吩咐你的?”
卫庆很能装,一脸你怎么会这么想的诧异表qg,“少将军驾临是红萸之幸,因此墨哥再三叮嘱,一定要好生招待少将军和诸位将士。只是,咱船场开业不到半载,地方简陋,尤其大棚里,就是gān活的船工粗匠,真没什么可瞧的。将军要是想看看兵爷们,他们都在饭堂子里吃饭。我领将军去?”
“墨掌事这会儿在何处?”派个人来就能打发他了?
“墨哥觉得体寒,郎中开了药,刚服过,在房里休息。”卫庆心道,果然如传闻中难打发。
这个传闻,就是墨紫嚼口舌出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