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,她才知道,自己一时兴起做的这种贴子,不但有了名字,还被某大公子某二公子合作着批量生产,赚了一大票。于是,她冲去找二人抗议,坚定地要求——分红。
再说回元澄,将墨紫的名帖收进流风袖,一边觉得这小贴子实在好用,一边拿起桌上的木匣子,看着便是一笑。
那木匣子没什么花样,就是做工不错,没有毛糙的地方,摸起来很光滑,却是连漆都没上过。
他笑,是因为匣盖上刻得那两个字——
心意。
他对墨紫说过,若她要他帮忙,不用事前送礼,只要事后给他一份心意就成。不久前,他给她送去华大夫夫妇和落英,又小救她一次,这会儿就送心意来了?
他瞥见铭年的脖子伸得长长的,而他自己不承认也不行,是真对她的心意非常好奇。
指尖一挑,匣扣便开了,再抬指,盖子露出一条fèng隙来。
顿时,花香扑面。
铭年眼睛闪亮,不自禁道好香。
将匣盖整个打开,他又听铭年长长啊了一声,而他目光敛了起来。
一匣子的gān花瓣,雪花般白,没有一丝杂色。他自入官场,年年赏花,知那是白芍药。白芍药的gān花瓣之中,有一朵盛放的白色大花。与芍药单瓣不同,花瓣如亭台楼宇一般层层叠叠,在风中微颤,却那么雍容华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