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人毫无异议,嘿——嘿——应得gān脆。
“常吉,闽松。”墨紫认真说话时,让人油然而生一股敬意,无法说不。
常吉立即嘿一声,挺起胸膛,好象要接受什么光荣任务一样。
闽松定睛望着她,不想承认血液汩汩流快了,qg绪上从未有过的一种激dàng。
“你二人伤势不重,可敢同我冒冒险?”墨紫也望着闽松,里面有不会错辨的诚挚,“虽然没有十足的把握,却是唯一可行的方法。说实话,你们日升已经过不了这关,我们红萸却还不能放弃。当然,我也可以把你俩放在安全的地方,但你们的船没了,若人都能出峡,也不失为一种胜利。是也不是?”
字字铿锵。
闽松想,当然是,这种鬼地方,能活着出去,已是万幸。
呃?他怎么也跟着某人骂上了?
不过,不用他再说什么,常吉大声回答是。
“虽然是临时组队,我毛遂自荐,当领头的。”她的执拗劲上来,十头鲸鱼都拉不动,“请你二人一定要照我说的做,否则,丢了xg命可别赖我。”
闽松如今只好奇她究竟要怎么做。
于是,拆帆的拆帆,放桅的放桅,又把船上那些剩木板统统卸下,就着一小片安静的水面gān起活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