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王妃笑没了眼,“去去,瞎说八道的。三娘看着就是个福厚的,怎么经不住?你别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,瞅着我们疼她比疼你多。”
萧三想,他可不是吃不到才说酸嘛。和三娘相处越久,越觉得她与众不同。和他下棋赛琴,和他写章糙画水墨,又爱看杂七杂八的书,便是他知jiāo好友,都没有这般投契的。要说完人,也不是。一涉及儿女qg长,那女子的脾气,还有说话,真能把他气昏过去。不管他暗示明示,前后左右的示好,一圈圈的示好,她就是没反应。且金丝一现,她就对他避之唯恐不及。
好吧,他承认,以前对两任妻子没兴趣,自己院里开闹,他睁一眼闭一眼冷瞧着。可这三娘,该说她聪明,还是他失败,不但闹都不愿意闹,还一有事,便把他往金丝那儿推,就差直说小妾不容易。
萧三被女人宠坏了,遇到裘三这样的,有点迷失。
祖孙三代正吃着,突然有个丫头进来报,“不好了,不好了。”
大户人家忌讳好日子说坏事,一旁老资格的婆子咄一声,“大好的日子,没什么不好的,样样都好。”
丫头机灵,忙磕头,“是,是。三奶奶今早起来不舒服,已经派人去请了大夫,特来告诉老夫人和娘娘。”
萧三一听,霍地站起来,椅子都碰倒了,急问,“什么病?严重吗?她才进门多少日子,知道叫哪个大夫吗?别请了不知底细的庸医来。”
老王妃和王妃对换一眼,三娘这病的确是桩好事啊,上了萧三郎的心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