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骞欣喜若狂。
他强压着心头的欢喜,跟罗夫人告别,便想去夏家,把这好消息告诉夏衿。
不过他终是按捺住了这份激动。他准备在夏衿生日那天跟她说这件事,算是他送给她的生辰礼物。
而罗夫人那里。被罗骞那句话说得辗转了一宿,第二天起来。倒是从自己的遭遇中清醒过来,开始想儿子为什么以前不提,到了现在却要求自己的亲事自己作主。
想起沈家人在时罗骞的言行,她也没派人去叫于管家或乐山、乐水。而是将自己的陪房刘义叫了来,道:“这段时间,你偷偷跟着公子,看他喜欢去哪,喜欢跟谁在一起。谨慎些,别让他发现。”
刘义答应一声,退了出去。
而另一边,罗宇正坐在他的书房里,听一个禀报:“……朱公子在京城找了许多郎中。都没治好他的病。怕人笑话,他干脆回了泰宁老家,不准到临安来了。”
罗宇握着茶杯的手紧了紧。
章姨娘一来要让儿子专心念书。二来也是为了结一门好亲,所以对两个儿子的管教极为严格。
罗宇十八岁了,不光没有娶妻,连通房、小妾也没有。再加上夏衿做事,一向喜欢神不知鬼不觉,除非有必要。她下的药都是慢性发作,有一个缓冲期的。所以罗宇吃下的药虽比朱友成早。但情况并不如朱友成那般明显。而且当时他还被罗维韬打了二十下板子,趴在床上养了好一阵子伤,所以他一直没发现自己有什么不对。
直到现在伤好,又听闻朱友成患了这么种病,再想想这段时间每日早上起床并不像以前那般支帐篷,他才疑神疑鬼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