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子曼就着菖蒲递过来的水,将一粒药服下。
吃完药,她扯了扯身上刚换上的衣服,问夏衿:“给你的衣服怎么不改来穿?”
她虽跟夏衿差不多大,但营养好,发育得早,比夏衿高桃丰满一些。夏衿要穿她给的衣服,就得改尺寸。可夏衿翻出来的这堆衣服,全还是原装,什么都没动过,显然是夏衿没打算穿。
“料子太好了,我都没有什么场合要穿这样的衣服。”夏衿道,“再说,我现在个子长得很快,半年后没准就能穿得合了。这尺寸根本不用改。”
岑子曼一扬手:“回去我叫人再给你拿几块料子过来,你叫你娘给你做了穿。好衣服就要趁早穿,哪能压在柜子底下让它发霉的。”
夏衿知道要是推辞,岑子曼准不高兴,只得道了谢。
果然,见夏衿性子爽快,岑子曼十分高兴。两人喝了一杯茶。这才又乘马车回了罗府。
进罗府角门时。那守门人还晕倒在地上不醒人事。
“我说,你的手到底要多重啊,打得人这时候都没醒。”夏衿真是无语了。
岑子曼“嘿嘿”一笑:“不好意思。手劲稍过了一点。”说着又张眸看向夏衿,“你有办法让他醒来吧?总躺在这里,不是个事。”
你也知道不是个事啊?夏衿暗地里翻了个白眼,从袖子里掏出一个小布包。打开布包,里面是十几枚长短不一的银针。
夏衿挑出一根银针。一针下去,那人呻吟一声,缓缓睁开了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