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今天。听说臻儿跟夏祷很亲密,他终于忍不住爆发起来。
老太太见劝不住,叹了一口气:“既然你们想分,那就分吧。不过,怎么分法,都得听我的。”
“娘。您说。”夏正慎眸子里闪过一丝精光。
“这宅子。一分两半,中间垒一道墙,另外开一个门。就分成两个府。老大住东府,老二住西府。”老太太又看了二太太一眼,“魏氏带着媳妇每日到我这里来伺候;老二带着儿子、孙子,每日早晚过来给我请安。”
这话一说,夏正慎和夏正浩的脸色顿时不好看起来。
老太太要跟着自己过,夏正慎是一万个不愿意。他开着医馆,最清楚人一旦老了。那浑身都是毛病,看病吃药,那花的钱海了去了。更何况老太太没了夏正谦和舒氏可以折腾,脾气变得更为古怪,隔三差五地就要打骂人,光她屋里的茶杯、瓷器损耗都是一笔开销。更不用说还要给打伤的下人看诊吃药呢——不看诊吃药。下人死了,损失更大。
夏正浩也不乐意。
照着现代的说法。他就是个喜欢过夜生活的人。虽没有酒吧夜总会可以泡,但每日里跟小妾饮酒胡闹,总要闹到深夜才歇息。要他每日早早起来给老太太请安,那比要他的命还难受。
“娘。”夏正慎在心里盘算着老太太的体已,率先开了口,“您跟着我过我没意见。只是您老呆在一个地方,不嫌烦闷吗?依我说,您也别定在哪里住。时不时地到二弟、三弟家过过,让他们也伺候伺候您,尽尽孝心,这样也免得说您只愿意跟我住,偏疼大儿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