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里的二夫人虽然躺着一动不动,但是鼻尖与额头上却冒出了一屋细密的汗水;灵禾淡淡的道:“无妨,如此看来是二夫人有了好转。”
红袖这一次刚刚抬起胳膊来,还没有开口那个丫头已经吓得伏地大哭:“少奶奶,饶命,饶命啊啊!”
“你有话要对我说?”红袖也不理会那丫头的求饶,只是淡淡的看着她。
红袖就是要这样摆明了打人:因为这些丫头婆子哭了一天,说是怕她们会被打死;现如今,她就是要“活活的”把所有人打死,而不是打死一两个。
把自己的性命交到旁人手中,如果人人都能咬紧牙关也就罢了;但是有哪一个人不在想,万一自己不说被旁人说出什么来,那自己的打不是白白挨了吗?
那丫头连连叩头:“是,婢子有话要对少奶奶说。”
红袖一摆手:“带她去厢房里问话。”
灵禾换了映舒出来,她听到红袖的话让两个婆子带了那丫头去了厢房。
红袖摆了摆手,让人把小环等挨打之人嘴巴中的东西掏了出来,看着小环轻轻的问:“你可有话要说?”
小环恨恨的看了一眼厢房:“少奶奶,婢子不服!您这明明是屈打成招。”
红袖淡淡一笑:“你是说那个丫头,还是说你?你可是什么也没有说,而那个丫头我可是不曾加一指于她——何来屈打成招一说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