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可能还知道一些什么没有说出来,但是你却并不知道那个人是谁——不然,你也不会一而再、再而三的要保证了;我猜,你是想让我们在沈府众仆从面前答应放过你,你才会说出来是不是?”
沈妙歌的声音一下子冷了下来:“如果有那么一个人,我们一定能找出来;想要我们放过你这个恶奴,却是你痴心妄想!”
“我们会被你一个恶奴所胁迫吗?你以为沈府是什么地方,你以为我们夫妻是什么人?来人,拖下去!”
侍琴的脸色大变:“奴婢只是怕事后爷和少奶奶……”
“你省些力气吧,这屋里还有我呢;如果爷和少奶奶答应了你,事后反悔一样会冷了府中下人的心;但是爷和少奶奶答应了你,却会让府的有些不争气的人生出恶念来;你就死了这条心吧!”来旺媳妇喝斥侍琴。
“如果你当真知道是谁要害我们大姐儿,如实说出来,爷和少奶奶自然会网开一面;但是你的错想逃过,那是绝不可能的。”
侍琴看向红袖和沈妙歌,发现他们夫妻当真是看也不看她一眼,当下便明白来旺媳妇所说的是真的;她一下子万念俱灰,知道自己不可能会逃出生天了。
不过,就像红袖和沈妙歌所说的,她还真是不知道那个和四少奶奶说话的人是谁:能知道是四少奶奶,那是因为她看到了四少奶奶的衣着;而那个人,她自始至终都没有看到。
听声音,但是那天那人好像是伤风了,声音根本听不出来;事后她也注意了府中的伤风的人,但是当时正值冬春交替之际,各房当中有点伤风嗓音变得粗哑的并不是一个人。
她要说的,其实就那个时候患了一点伤风的人。
红袖和沈妙歌绝不可能被她所胁迫,明日当然更不会轻饶了她:打,也能把她打出真话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