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老爷忽然暴跳如雷:“一辈子都听你的,除了纳妾的事情都听你的,现在你还要我听你的,你是不是要害死我们全家你才能让我自己做主!”
三夫人被三老爷吓了一跳,哭道:“我、我哪里让你听我的了?现在的事情,我们也理不清楚,反正灵禾那丫头也不能……”
“不,不是灵禾!”沈四爷自地上跳了起来:“灵禾昨天晚上救女儿时,我眼睛都没有眨一下的一直看着;后来女儿就是我抱着,灵禾和五弟他们没有再碰女儿一下!”
“再说了,如果是灵禾和五弟做的,他们在儿子面前脱下姐儿的衣服来刺下毒针,儿子怎么可能会看不到!”沈四爷扯起了姐儿的衣服来,白绫儿的里子上干干净净,没有一点脏的痕迹。
也就是说,刺了姐儿的毒针,是解开姐儿的衣服做的。
三夫人被儿子驳的哑口无言:虽然她也开始疑心了,可是那金山在眼前直晃——就当一点点了,只要儿媳妇生下一个儿子,那么儿媳妇到时死了倒比活着强。
但是现在不成:儿媳妇不但不能死,也不能休掉她;怎么也要等儿媳妇生下孩子之后再算总帐;所以三夫人是能拖一时是一时,为了她的金山一个女孩儿她并不放在心上。
丫头片子,不过是赔钱的货。
三老爷听到儿子的话直跺脚,他现在才明白过来自己为了银钱,在家中养着一条毒蛇有多久:没有被毒蛇害死,当真是他命大。
他原本也是和三夫人一样的想法,不管四少奶奶做了什么,总要等她生下孩子之后再说:为了那一座座的金山,值!